一个男人的复仇记(PWP/虫族/总攻)_76 酒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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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 酒后 (第1/1页)

    傍晚的宫殿,金碧辉煌,rou食甜点水果琳琅满目地摆在推车和小桌,侍者端着酒穿梭。

    这是一次宫廷沙龙。

    角落里,莱默尔叫停侍者,灌进无数杯。

    一个人喝的伤心酒叫闷酒。

    但凡有能诉苦的对象来陪,谁会不管顾地将自己灌醉,只图不省人事。

    …我,醉了吗?

    好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哭一回。

    现在悄悄离场,应该不会被阿贝尔发现吧,莱默尔喝得脸上发热,放下空空如也的玻璃杯,看见很远的圆桌边,阿贝尔在与另一名政客分享新厨子做的蛋糕。

    他自觉幸运地一笑,不稳地拽着烛台绕到黑暗中,一步一缓地从侧门离开。

    喧闹繁华永远被留在门后的世界里。

    莱默尔举目四望,找到一个喷泉,素白的水柱在高空分叉成八段,遵循精美的对称落下在周池里。

    坐在石质池壁上,微凉的水汽迎面吹来,清爽怡人。

    莱默尔曲膝盖整个人坐上去,开心地弯起眼笑,把手浸泡在波光涌动的清澈水里,凉意十足的池水像一双擅长安慰的唇,柔软地亲吻他。

    爱我吧。

    把你的时间交给我。

    莱默尔先生,你是否愿意布朗青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美貌或者失色、顺境还是逆境,你都爱他、尊敬他、保护他、陪伴他,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

    是的,我愿意。

    爱我吧。

    我好孤单,苍白,躲躲藏藏。

    “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

    阿青。

    莱默尔伸手伸得太狠,滑倒在石台上,即将掉进池水里时,身后一双手及时捞住了他的腰。

    “温馨提醒,水里面没有人。”

    艾克西蒙说完不由得放声大笑。

    他很少失仪,但是莱默尔喝醉了对着泉水自言自语还差点滑进去的丑小鸭姿态实在太好笑了。

    附近没有别人。

    莱默尔醉醺醺地撑着石台爬起,把手叠在艾克西蒙环抱着他腰部的大手上,挣扎着想把那两只手解开,拼命喘着气摇头。

    “放…开,我,我好,去找人了。”

    艾克西蒙笑得乐不可支:“重复一遍,水里没人!”

    “放开!”莱默尔却埋着头发出泣音。

    雄虫在艾克西蒙怀里蹬腿,轻薄修长的身子发挥不了多少力气,给他的感觉就像兔子腿在怀里挣动。

    散落的褐发遮严实了莱默尔的眼睛,艾克西蒙把那流海捋开,把莱默尔结结实实地按在台面,让他看清楚自己是谁。

    莱默尔却早已看不清别人的脸。

    他喝的太醉了。

    现在正在婚礼上,和人交换戒指。

    “醉了就不怕我了?酒壮人胆是不是…”

    莱默尔泪水原来已流了满面,濡湿的脸津津带着桃红,半阖的长眼像两道星光的弧线,憔悴又痛苦地,睫羽被泪粘在一起。

    艾克西蒙手一顿,看愣了。

    美色兰俘虏的身后像藏有一片他不曾理解、知晓,也曾忽略去光顾的神秘世界。

    他疑惑过课本上所说的,极端个例能够燃烧意志拔高精神力水平的这句话。

    情感是精神的一部分,理论上,极其强烈的情感可以转化成精神,这很好理解,但将一个人的意志、生命、灵魂,有去无回地转化为精神力,那个隐藏的开关究竟是什么,在哪里,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找寻都找不到它,却也有的人,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就将它重重按下。

    换句话,莱默尔的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莱默尔,”艾克西蒙怜悯地看着在他单手压制下不停地无力挣动的雄虫,“我的囚徒,我的病人,阿贝尔、参孙、拉斐尔都迫不及待地占有你,但你依然不过是一无所有。”

    在你的城池被欧文攻陷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被连根拔起了。

    身如浮萍也不足以形容你的状态。

    谁会真正地,同情,尊重,平等对待一个俘虏?

    “难道是绝望让你燃烧生命?”

    “那为什么其他上万个俘虏中都没有第二个例子呢?”

    “你真是个神奇的家伙。”

    莱默尔被他单掌压在胸口,挣扎时发圈扎起的头发散乱,短风衣都皱了,瘦白见骨的手紫筋凸起攥抓着石台,狼狈的同时也有种说不上感觉的凌辱美。

    艾克西蒙静静欣赏着,赞叹:“不错,不知道他们舍不舍得这样对你,你现在的模样好看极了。”

    “如果不是你的等级太低,我也许真有兴趣想和你来一次。要是你能将燃烧生命的办法告诉我就好了。”

    “可惜你不能亲口告诉我答案。”

    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可怜虫。

    艾克西蒙笑了笑,将莱默尔轻松横抱起来,放到安全的靠背长椅上,解下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踏着星光返回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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