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狼匪窝/胡匪的良人_男子做王后岂不遭天下人耻笑/你这小奴不知礼数平日怕是太宠了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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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做王后岂不遭天下人耻笑/你这小奴不知礼数平日怕是太宠了吧 (第1/2页)

    “是,怎么了?”赫连稷扬扬眉梢,稀松平常地回答,茶杯一直没从人嘴边放下。

    云林秋接过茶盏也不喝,声音发涩地问:“你怎么从未说过?”

    “我还当你早就知道了。”赫连稷咧嘴一笑,大手不老实地去掰人肩膀。

    茶水被弄撒了,男孩也软塌塌地被迫转过半身,赫连稷这才发现对方眼里竟然多了几丝惧色,忙搂着人问:“怎么了,首领与大王子,有什么不同么?不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

    再哄下去就得唱青蛙歌了,云林秋这回没敢拍开他的手,垂着眼睛,声音愈来愈小:“若是大王子..那你将来...便是要当王的..”

    对于汉人来说,王与百姓不亚于天神与凡人的差别...

    “当王不好么?”赫连稷完全不明白这小子究竟在忧愁什么,捏起人脸蛋迫他望向自己,低沉而郑重地说:“我若真当了王,你便是王后了,狼夷所有的,是我的也是你的。”

    “我...我不做!”云林秋满是忧容的脸蛋瞬间浮上羞惭的绯色,不置信道:“世上哪有男人做王后的,岂不被天下人耻笑?”

    “什么天下人不天下人,我要谁作王后管他们天下人什么事!”赫连稷未料他是这反应,神色先是一凝,很快蹙起眉心微恼起来,喑哑地质问:“不当王后,那你想当什么?”

    “我...!”这问题云林秋也暗自思忖过无数次,却从未想出什么答案,如今知道赫连稷竟是个大王子,自己的地位更是低进了泥土里,半晌后才痴愣地回答:“到那时...你便放我回江南吧...我不赖着你...”

    少年脸上的退缩与卑微叫人难过又恼火,赫连稷眼底瞬间浮起明显的戾气,抡起巴掌半真半假地作势要揍他,吓得云林秋像草原鼠一样眯着眼缩起了脖子。

    “你这些混话再敢给我说一遍?”预期的疼痛没有降临,赫连稷哪舍得真抽他的脸蛋,巴掌一拐往屁股上去,狠狠一掌拍得云林秋rou都麻了,声音大得怕是能传到账外去。

    明明就要与一个什么公主结亲了,还要在这儿说浑话诳自己...

    云林秋面红耳赤,小嘴紧紧抿着果真不说话了,压抑着就要落下的眼泪深深吸了口气,连气息都是抖的。

    “要回江南也得是我陪着你,你自己哪儿也别想去。”赫连稷松了手,语气也和缓下来,无奈又爱得紧地搂着他,大手还在刚才隔衣揍了一巴掌的地方揉了揉。

    更狠得多的责打他也不是没挨过,要换过去,云林秋肯定会顶一句“别假惺惺”,可眼下却说不出口,梗着身子任他搂着。

    赫连稷拿他没办法,抱了一会儿就上手要扒他裤子,低头照着人脖子咬,哪知裤带还没解下来,账外又响起了叫门声。

    先是一遍鞑靼语,再说一遍狼夷语,这就道明了是哪边人,赫连稷恶狠狠亲了他一口,这才无奈地放开人,冲门外应了声,一名捧着个木匣子的鞑靼侍从就躬身进来了。

    “这是我们大王专门给您准备的助兴好礼,还盼大王子能用得上。”来者脸上堆满塞外人少有的机灵,狡黠地朝那名似有泣容的汉人少年扫了几眼,恭恭敬敬地把木匣子留下,还对赫连稷用鞑靼话介绍了几句,很快便退了出去。

    赫连稷皱着眉,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好奇又有些不耐地打开木匣,片刻后竟然笑出了声。

    云林秋只扫了一眼就从脑门烧到了脖子根,撑起膝盖想走。

    “看不出来,勃儿金赤倒有这番情致。”赫连稷冷哼了一声,将人拽进怀里,随手从里头抓起那根像触手般散开的散鞭,不轻不重地在他侧胳膊打圈抽了两下,听不出情绪地说:“待会儿是该用这些家伙教训教训你。”

    “我给你斟茶倒水,跪着伺候了半日,你要教训我什么...!”云林秋忍不住了,伸手挡开男人的散鞭,因为受了羞辱气得嘴唇都有些发颤。

    “又敢发脾气了?”赫连稷一脸jianian计得逞的坏笑,把散鞭扔回木匣里,抱着人往地上一滚,把人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

    云林秋恍然大悟自己又被这男人逗弄了,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方才那一番忧惧却随也随之消散,气哼哼地踹了对方肚子一脚,没用什么劲儿。

    “小脑瓜一天天也不知在别扭什么。”

    赫连稷嘴角浅浅翘了翘,突然一把抓住他踢来的脚丫子,上手就咯吱他脚心,云林秋挣也挣不开,胡蹬乱踹地尥蹶子,气恼的大叫很快被咯咯的笑声盖住,眼泪都笑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乱喊:“哪来的野狼,叫谁来猎去吧!”

    好容易旖旎起来的气氛再次被叫门声打断,赫连稷咧咧嘴,扶起满地打滚的男孩,自己理了理糟乱的衣衫,中气十足地应了声,一名身披熊皮的莽汉便立刻闯了进来。

    余下的半日果真如赫连稷所料,来访之人络绎不绝,云林秋一直跪在一旁替人斟茶,腿都跪麻了,话也不大听得懂,脑袋嗡嗡作响地看各族大汉慷慨陈词。

    满脸横rou的匈奴一部首领愤慨道:“费那劳什子劲去打中原做甚?!那逼仄皇宫老子去过,送老子住老子都不住!占了邺城再教那皇帝老儿送钱过来,缺钱的时候便闹他一闹,继续在我们塞上快活有多好!“

    初显老态的鲜卑王沉痛道:“我们鲜卑一族领地自古与鞑靼人接壤,自勃儿金赤继位,不知已强占了多少我们水草丰茂的大片土地,可惜族中后继无人,只能忍气吞声!

    趾高气昂的羯人三王子睥睨道:“勃儿金赤刚愎自用,必不能成大器。狼夷若愿暗助我们羯族,待南定中原,这江山便有你们狼夷一半。

    ........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所来之人皆只有一个目的:让狼夷大王子站在自己一边。

    直到日头西垂,账内才总算冷清下来,云林秋迫不及待的卸了衣衫,只穿着套薄绸里衣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左拧右转展了好一会身。

    “晚饭也不去主帐里吃了,我让人端过来。”赫连稷自己也四仰八叉倒在地上,长吁了口气。

    “你们要进山打个猎也是不易。”云林秋脸埋在衾子里,发闷的声音带着些憨傻的可爱。

    “往年也不是如此,今年时局真乱了。”赫连稷也无可奈何,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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